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佛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麽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麽?」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麽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
「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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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舍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
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于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发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后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不知多久,终于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
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后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后,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松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佛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麽。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澹,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麽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后带小孩去洗澡,然后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回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慾,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里也一直回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你为什麽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你堕落?……)
(被他撞的时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你那麽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你知道羞耻吗)
(……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説的……你爱上跟他作……)
(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麽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
(但又怎麽可以……在被他强奸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这样对我,你还叫他海龙老公……)
(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叫你!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
我陷在轮回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脏……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脏……」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脏……」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説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发还没很乾,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你被……」
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后,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并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发中。
迷人的发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癒。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扎手术后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后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后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扎了对吧?」吴总噼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于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麽还要这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
「你……」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扎了!」
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系,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扎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系……」
安抚她后,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綑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麽?」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系!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你……我这不算什麽。」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扎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后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你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麽都没反应?」
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
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后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恶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扎……不!应该不是结扎,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
「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扎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
「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
「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后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麽饥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麽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松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噪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发,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念:「……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
「……刚刚我们给你老公看a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你猜怎样?」
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于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后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麽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
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麽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
「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麽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板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
「不行!」
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麽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于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后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后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