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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龙之雄风(2 / 2)

武林绿帽篆 一点红 12023 字 2023-05-07

这时我心想,若果师父他并非瞎了眼,导致双目失明,那身为男子汉的他亲眼见到两条赤裸裸的白皙玉体,他究竟会不会因此而动起他本身的情欲?而他在疗伤的过程中又会不会忍不住,强忍地夺取她俩一身纯洁的贞操呢?想着想着,我又更加的显得坐卧不安,不到半晌,更是哽咽的翻起了心中的五味瓶,导致我刹时觉得兴奋难耐,心跳加速,欲火焚身。

此情此景,我彻底要豁出去了,整个人浑身是火地待坐在房间里,心跳狂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一边不断幻想着他们三个人究竟在隔壁房里做着什么事情,可是我却也不住地干咳了好几下,苦涩得我喉呛四肢发抖,随即我竟然还发出一阵子像似哭啼般的呻吟声,蓦地,一直隐藏我内心世界的巨大绿帽的情意亦终于宣布要高升白旗,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电光石火之际,我就像个疯子一般,雄性激素全部给分泌出来似的,顿时一手掀开了裤子,且心跳「砰砰砰」地一把手抓住下体那一根短小的挺硬肉棒,五指紧包着我膨硬的肉身,疯狂地闭眼手淫一番。

正当我双眼紧闭地手淫了一会,仍在我手中紧握着的短小肉棒,那肉棒尖端的龟头就在一种快速上下的套弄之间,现今竟也显然地膨胀紧绷了许多,彷佛如有神助,不用一会儿便已勃起了。平时在房事这一方面甚为不堪的肉棒,如今整个肉身有如一头凶猛的巨龟头般的紫红发烫!纵使我心跳得有点过于夸张,但毕竟在绿帽情缘这一方面经验经历甚多的我,此刻确是让我获得了一种异乎寻常的亢奋情绪与刺激快感。

此外,此等激动的心情确是带给我一种超级虐待形的感觉,一种又痛又爱、又恨又苦的心绪。而且这绿帽歪念犹如一种汹涌的涌泉一般,彷佛瞬间急促地涌上我满脑袋的思维,以致我人格分裂似的崩溃下来。

顿然间,额头满汗的我喘着粗气搓着肉棒,手中一边快速地套搓起落,脑子里却一边不受控制地暗忖着:『他妈的,未过门做我妻子就要给其他男人看清看光,好一个淫荡成性的臭胚子啊!老天爷真的这么喜欢给我戴绿帽么?连古代女子都是如此放荡,他日过了门,当了我妻子就看我怎样来泡制你,操死你吧!』此前在自己的世界里头,被前妻为我戴绿帽戴上了瘾,导致我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活在一种变态的生活中,彷佛随时随地一联想到绿帽情节的时候便会立刻激起浑身的色欲,以致我仍然活在情绪亢奋的虚幻世界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最令人觉得可悲的是,现今回在这块古代的地方,满身发抖、浑身是火的我却仍是不知道原来自己所承受的绿帽冤情并非隔壁房那位姓洪的姑娘所给的。

其实这顶绿帽老早就戴上了,而实情是之前那位凤葶玉姑娘一身宝贵的贞操早已被他人夺取了,浑身洁白如玉的肉体一早就被人强狠地沾污过了,对于此情我却毫不知道,蒙昧不知,这可是全天下间最为可耻的一件事了!

『啊哦……哦……我好……好爽……真的好爽喔……我……要……当王八!我……天生就是个戴尽绿帽的王……王八蛋呀!』暗忖了一下子,我已经显得眼角噙泪一般,但整个人仍然发狂般的搓着自己那短小不堪的肉棒,脑子里依然飘浮在那幻想的氛围当中,激情四射,不可自拔。

此刻的我已是满头大汗,牙根紧咬,双眸若空,浑身的情欲早已被脑子里那一股迷乱的意识挑逗到沸点,但双手仍然疯狂地抓住手中的硬挺肉棒,此刻的我犹如一个失心疯的疯子般,依然拼命地在猛揉狂搓一番。

刹那间,我似乎感到全身正在紧绷抽搐,彷佛万千苦涩汇进心头一般,随即一种无法抑制的苦涩心绪猛涌上心头,零碎的杂念,念不尽心头思绪万千,难言尽,道不尽,握不住,也摸不着,我顿时眼睛酸涩,心跳加快,情涨纷乱之下,便张口兴奋的轻叫了起来。

我梦呓的说道:「啊呜~~哼……啊……我是个窝囊鬼……我……我要戴绿帽……我一定要……唔……真……真是他妈的变态呀!啊……老婆……月怡……葶玉……你……你们统统都是淫娃荡妇……天生就要给千人操……万人干啊!」

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由于来到这块古代的地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且在无惊无险的情况下邂逅到好几位古代的美女们,亲眼目睹到她们一身销魂般的丰采,如此般吸引,足以令我倾心动魄了。

亦因此有了这些一厢情愿的念头,所以她们各个早已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坎深处,导致我脑子里无意中产生了一种美好的憧憬,我不时联想到假若她们各个成为了我身边的妻妾,然后再加入一些英俊潇洒的古代男子当作她们的情郎,而我身为她们的原夫,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在我眼底下背夫偷汉,红杏出墙。

为了她们的基本性福,行房乏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拱让爱妻,亲自鼓励她们跟情郎们在一块快活,自己却贬值的活生生成为一个彻底失败的窝囊废。

当我想到这点,我更是渐入了一个无法抵抗的疯境,整个人更加疯狂地猛搓手中的肉棒。倏地,我一股气屏住了喘气,以致我全身极痛,几乎要呼吸窒息似的,丹田就像被一团猛烈的欲火狂烧般「呀……呀……」的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我仍然坐在桌前,全身似乎已在摇摇欲坠,眩目脑涨,但手中那坚硬无比的短小肉棒竟然红肿得像颗红枣一般,而整根湿漉漉的肉身就像一条迷你的小香肠般高耸挺起!

除此外,下身那一直猛晃不定的臀部也随着手掌的动作,整身急剧的动弹起落,然后就在我即将要一触即发之际,且在我最后一声的闷吼之下,紫红如铁的龟头顿时溢出一股淡黄色的涌泉,我深知不妙,猛地紧闭上眼睛,跟着睾丸内的千万精兵就像箭在弦上般,全给急促的喷洒出来,射得几乎高达一尺之多,如此剧烈的高涨现象,如此茂盛的欲火,彷佛久久无法平息过来,好不惊人!

「咯~~咯~~」忽然间,房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

「是……是谁?」

此言倏落,我几乎怔了一怔,满脸惊慌的神情,但这敲门声却让我心血乱窜,倏然间一把手抓住自己的裤子,但仍是悬浮于高潮的余震当中,在我一声震惊的言语之下,便重新穿回了衣裳。

「打扰大爷在内休息了,但现在已经到了用膳的时刻,酒菜已经备好了,小人特意前来为大爷带来了一些本土的家乡酒菜,未知大爷在内方不方便,小人可以拿进来吗?」

明显地,从那把声音来猜,正在房外的来者应该就是那位自称小良的小二哥了。

我朝向地面上一瞥,心头一凛,情急之下,便立即伸手抹掉残留在地上的精液,但心跳显然蹦跳不停,一脸茫然的愣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便带着口吃的口吻,颤声地答道:「哦……那……那……好吧,你可以进来了。」

喘息之间,只见那房门轻轻被推,而满脸惊愕的我还是坐在桌前动也不动。

错愕间,只见那小二哥一手捧起酒菜盘,自门外一步步走了进来,脸上却显示一副冰冷狡黠的笑容,隐约中就像是淫猥般的笑意,他身子粗犷痴胖,脚下像似拖着千斤重物般。

「这位大爷从遥远一方途径此地,可想大概也是饿慌了,所以小人特地准备了这些美味佳肴,还有这瓶闻名整个八万镇的名酒都是特意为大爷你准备的。」

他一面对我说话,目光亦随着我的眼睛望到手中的那盘子,冷笑道:「呵呵……大爷不妨先品尝一下本土出产的名酒,之后再填满肚子方沐浴作息吧!」

我闻言,不禁怔了一怔,随即向桌上的酒菜瞧了瞧,水酒的香味更是扑鼻而来,但我心里始终有点不妙的感觉,久久默不作声。

「大爷请慢用吧!小人先告退,小人还需拿其余的酒菜到隔壁的房去。」

惆然间,我听见他如此一说,回想到师父此刻正在房内为赤裸裸的洪姑娘她们施功疗伤。想到这,我终于也站了起来,心头为之一惊,不禁大声一喝,道:「啊……这……这位兄弟请慢步!」

只见这位小二哥竟也顿了脚步,面带错愕,却迎面深深的看着我,且狐疑地瞧着我半晌,便开口问道:「何以这位大爷如此惊慌?难道隔壁房那边发生了啥大事?」

「啊……没……没发生什么……」

语犹未了,我眼眸中更是不禁闪过一丝委屈,情不自禁之下便吞吞吐吐的陈诉一番,嘴唇颤动着叹了一下,淡淡道:「实不相瞒,方才兄弟亦有眼见,那两位一同跟随我而来的姑娘其实身怀重伤,伤了内气,日渐体弱,以致久久昏迷不醒,如今更是奄奄一息。而且其中一位还是本人的未婚妻,另一位是跟随她多年的贴身丫鬟,所以我师父正在隔壁房内出力施功,并且命令任何人不得在此期间进入骚扰,务求要抢救她俩一命为止。」

「原来是这位大爷的未过门妻子。亦难怪大爷你显得如此紧张惆怅了。」

这位小二哥彷佛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顿时听了我一番肺腑之言,面上竟也好不动容,惨笑道:「只不过若然大爷你不进吃用膳,独自一人在此担忧她俩的身危也是于事无补的,况且大爷亦不想让你身边的心爱女子伤心吧?否则若要受肚肠之苦,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踌躇不前,一脸惆怅的说道:「唉……我实在没有胃口,再给我鱼翅添饭也吃不下,就麻烦这位小兄弟把这几味酒菜拿出去好了。」

蓦然间,只见这小二哥一听见我不想进吃,整个人显然的急坏失色,接着面带动容之色,以一道严厉的声音冲我喝道:「大爷真吃不下?但……但是若然空肚子默默渡过一整夜却是行不通的呀!」

此刻,我似乎未曾猜透他所指的意思,心里更加不清楚那意思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随即摇了摇头,便心烦燥闷的接说:「小兄弟的好意心领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胃口,总之我什么事都不想做。」

明显地,这小二哥竟已失去了耐心,霍然侧过脸去,冷漠切齿,嘴边还不觉喃喃自语,忧虑的念道:「你娘的!你这臭小子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这条死路是你自己要的,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于人无尤!所谓易求有价宝,难求有玉体,即使满天神佛也是阻挡不了老子的采花计划!」

此情此景,我几乎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在瞬息之间,忽见他像头猛兽般的速度,神速的朝向我左边的上胸膛扑落,一把捂着我的嘴巴,且使出一招像是一指禅般的点穴指功,倏地将我整个人给凝住了,动弹不得!

就在我一脸愣神的时候,眼前这位小二哥亦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色,只见他一手死掐住我一动不动的脖子,脸上竟似带着狰狞的笑意,又像是在淫笑,但那淡淡的笑容已无法在他凶神恶煞的面上展露,他只冷冷的瞪着我,一字字道:「臭小子!方才老子已经好好的对待你了,你却不喝敬酒,偏要喝罚酒!」

被狠狠掐住的我见状,浑身失惊,想还手却动不了,顿时失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老子就是行走整个江南大北,鼎鼎有名的采花贼!」

这小二哥小良登时把心一横,面上显赫一涨,继续冷笑道:「不怕跟你直说,待会老子即将要采你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了。哈哈哈!」

「你……你不许乱来!我警告你啊,我师父的武功是很厉害的,你……你若不怕死就尽管来吧!」

「就凭那瞎眼的老头?」

他似乎怔了一怔,旋即张口大笑,驳斥道:「哈哈哈!即使那老头武功高强又如何?咱有的是迷魂药,最厉害的就是令人在瞬息之间立即失去半点知觉的夺命迷魂散,要杀要奸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怕只怕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罢了!」

「你……你……」

颤声之下,我心里不禁暗忖起来,自己亦是有数,明知自己渴望能够看见其他男人去沾污我身边众多的女人,可是若要沦落到如斯田地才能得偿所愿的话,如此感觉还比切肤之痛还要来得难过。

「我……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总之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肯答应放过她们一条生路。」

弹指之间,那小二哥更是逼视着我,惨笑道:「呵呵,堂堂男一个子汉竟然哭得像流马尿,整个窝囊废一样,你说这成何体统呀?还不快点闭嘴?」

此际,我只觉得心里扑楞楞的,脸上热呼呼的,全身彻底凝固般站在墙壁死角前,眼角的泪水竟也滑着下来,泪珠沿着一张激动泛红的面颊,最终往颔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爷……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们也是无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过此时的我早已没有了丝毫男子气慨,彷佛早已丧失了理智般。

「叫什么叫,有够烦的!」

语犹未了,他几乎不等我说完,已浑身动容,耸然栽口道:「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念在你即将要成为新郎哥,待会破天荒给你一个大优惠,一旦万事俱备,老子答应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边,好让你睁开眼睛好好观赏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过门妻子的处体!莫说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应该足以了解你的心事了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说的意思,且察觉自己正要陷入一个绿帽情结的深渊里头,我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现今遭到如斯丧心病狂的侮辱举态,我亦是忍无可忍,于是鼓起了勇气,随即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突然想挣扎着反抗,但挣扎了良久始终弹动不了,无论我如何出力仍然冲破不了体内的穴道,有如一个死死被捆住的乌龟般。

他也不阻拦于我,冷笑道:「嘿嘿……好戏在后头!」

「师……师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转动着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了一声,但自觉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转眼之间,我满面惊诧的凝视着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来的却是他那强而有劲的手肘,接着只见他使出一股风般的冲击,迅速的朝我后颈项打下。

霍然间,我就此在一声短暂的呻唤之下,双目逐渐失去了光线,瞬间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了半点知觉而昏倒过去。

沉静一片,也不知隔了多久,浑身瘫软的我终于逐渐地恢复了意识,只知道满身流汗,浑身湿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挣扎起身,全身四肢却是被一些麻绳紧紧地捆住,嘴里也被布料狠狠地塞住,刹时令我心寒不已!

顷刻间,我心里为之一震,并在惊慌的情况之下,急急忙忙地睁开双眼,双眸惊惶地朝向四环张望个不停,在一片暗淡的光线里头,终于知悉自己竟然浑身死死的被捆在一间貌似监狱般的秘室里头。

一盏茶时间之后,我顿时带着如撕碎般的心念,随即一脸焦急的凝望着离我五尺不到的方向,在咫尺之遥的眼前,仔细一看,居然瞧见有两条汉子的背影,手上拿着一条灯火蜡烛望着前方的一张床,而且双双一丝不挂的赤裸于我面前!

顿然间,采花贼小良一边贪色地盯着床上那两条美得让人垂延三尺的粉嫩玉腿,一边搓着下体,涨着脸凝视住她俩身上只剩下稀薄肚兜的美貌,沉默半晌一时激不起体内的欲火,便扬声出主意道:「虎哥你看看!看来这两位淫娃在药性的发作之下,不用多久便会在床上变成千操万插的荡妇了!他妈的贱胚子!瞧她俩那股骚样媚态,骚性融入骨子里头,可想她们心里肯定是很渴望咱们的肉棒!横竖都是,不如再下重点春药才破身吧,看到她们即将变成妖媚的样子就爽死老子了!」

这位采花贼虎哥平时做事积极主动,一丝不苟,尤其是在奸淫黄花闺女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长谨慎,计划完美无缺,故此他无论对人对事都一样要求完美,总之凡事都要办得妥妥当当,采了花亦不会留下一点犯案的痕迹。

相反而言,他的同党小良却是做人性格反覆、小心眼,有时犯案时还显得有点粗心大意,操之过急,急进粗鲁,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要生要死,甚至还见风使舵,就像风吹到哪就摆到哪,名符其实的势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脸猴急的,是否看见如此美貌冷艳的女子摆在面前就沉不住气了呀?」

「大哥,娇美似仙的小处女可不是每日可寻的,既然老天爷成全了咱们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采花良机,那就更加刻不容缓,咱先下手为强!」

语闭,神情间瞧不清是痛斥或耻笑,但小良依然双眼不眨地凝视着床上那早已弄姿骚动的玉体,再滑落她俩修长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弹可破,最终双眼停留在那两张清新脱俗、冷艳似仙般的五官脸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脸轮廓,仿如秀气灵人,不时深深的被吸引住,几乎看得灵魂也被吸去了。

「呵呵,那就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老规矩,三轮划拳,谁先胜谁先选!只不过你做小的最好让最美好的人选给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过门的妻子!」

话虽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双贼眼却一直凝住在那两条玉体的身上,并在那两块高耸饱满的酥胸口上瞧个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玉莲,整个人顿时「唔唔」般作响,身体举动有如脱缰野马,拼命在地面上打滚挣扎。

「呵呵,看来咱们的新郎倌已经醒过来了也!」

倏地,我顿时听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哈哈一笑,闻得他的言语,且瞅见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而刹时呈现于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体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临这尴尬局面,我只觉眼角不断抽搐,惊视他的下体竟然如此的巨大凶猛,威猛似铁,阴茎肉身犹如一条红龙般的形状,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极。

愣然间,我又瞧见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贼连忙转过身来,他下体的肉棒更是令我张口结舌,红肿发紫的龟头,连接着一根粗壮的阴茎肉身,高耸勃起,再加两颗晃荡弹跳的饱满睾丸,一看便知道那是个天赋之举,相信世上无人可比!

「唔……唔唔……呜……」

怔住了半晌,我两眼继续抽泣般的瞪着那两位采花贼,几乎已气喘断息,心想这下自己必定会惨遭他们的种种折磨及连累到洪姑娘她俩本身洁白如雪的心灵和肉体。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愤怒要挣扎呢?」   小良面显淫猥的神色,冷笑着道:「嘿嘿……其实咱并非主动的,况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娇娃才下定论好了。」

忽然之间,正当他把话说完,便立即朝向旁边倒退了一步,转念之际,忽见床上果真躺着两条令人看得馋涎欲滴的白皙玉体,仔细远望,那两条半赤裸的玉体只剩下身上的薄纱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娇嫩玉腿,阴户之处也只穿着一条纯正丝绸质的兜裆布!

隐约中,彷佛发觉到那块兜裆布的两侧竟然露出了一条条的细毛,幼细而整齐,玉体幽香飘拂。而且映入我眼帘前的两张脸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莲她了,再惊讶望去,她俩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荡,娇情滴滴,神情媚态十足!

一瞬间,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铺前,只见他一眼见状,忍不住破口大笑,笑声时断时续,且对我嘲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何咱不能住手了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俩一身妩媚动人的淫态,可想而知她们的骨子里应该是流着淫妇荡娃之血,确确实实是没肉棒就活不了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动得无法动摇,哽咽流涕之间,浑身更是急得像被千万红蚂蚁涌上心头一般,整个人惊诧不已。

随后,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时栽口,惨笑道:「良弟,看这位新郎倌哭得凄凉心烦的,美色当头,咱们莫再费时,开始划拳定输赢吧!」

就在咫尺之遥,我蓦然瞧见他俩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数秒的时段,只见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一脸哭丧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脸庞,表情彷佛是个输尽家财妻妾的丧家之犬。

小良不禁叹惜一会,苦笑道:「唉!莫说做小的不厚敬大哥,这次既然大哥胜出了,让大哥抢夺了破身的头彩,小弟也唯有自叹学艺不精。」

虎哥满面春风,一手抱拳,微笑道:「诚让,诚让。」

话犹未了,只见他一脸淫念的转向床上的洪姑娘,在这刹那间,在他眼中没有一个可以停顿他双眼的注视,而且唯一一个足以让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标也只有眼前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

「良弟,大哥就不客气了,至于新郎倌……就交由你处治吧!」

语闭,虎哥就像一支箭似的扑到洪姑娘胸前,整个人趴在床上,且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肚兜,两手猴急地胡意游走,十指更是放肆地搓捏乳峰,举动挑逗至极。

「嗯~~」洪月怡旋即哼出一声,娥眉微蹙,但转瞬间她竟似散发出一种娇气发烫的神情,既而眼缝登时微微眯着,双手的指尖也变得弯曲发颤,玉嘴更是不时呼出令人心动的呻吟气息,仿如挤眉弄眼的歌姬般诱惑。

下一瞬间,只见趴在洪姑娘身上的那位虎哥,他依然拼命地出力搓着手上的乳峰,只不过区区小动作,却已使她满面发荡,浑身颤抖,呻吟连连了。

续而,正在呻吟扭动的洪月怡,在催情药的药性控制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猫咪发春般的呻吟声,她浑身亦是痴痴迷迷,晕晕荡荡似的,整个人似半醒加半醉,如在梦境中,如在云霄中,如在云端之间,浮浮沉沉,上下飘浮。

也不知过了多久,彷佛一段漫长的过程一样,此际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流下了黄花闺女的蜜液,阴唇之间居然溢出一滴滴香喷喷的淫水,而且还体味扑香,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这时,虎哥居然松开了手中的乳峰,兴奋之际,只见他匆匆地扑到眼前的胸脯上,一口将身上的肚兜给咬下来,然后再随手滑到她的下体,且一把将那条兜裆布扯开!

此情此景,亲眼面对着一具白皙的玉体,秀气的脸蛋、丰满的乳峰、粉红的乳晕、修长的玉腿、黑黝的阴阜、紧闭的阴唇、湿润的淫水,如此般惊心动魄,神魂震惊的情境,但他却显得泰然自若,定力十足,果真是闻名整个中原的采花贼了。

电光石火之间,正当他双眼定睛的呆了一回,他的举动几乎顿了半拍,整个人怔住了下来,只见他沉默了半晌便再也沉不住气,彷佛一股红涨的气色立即冲上他的眼珠,接着浑身痴肥如猪的体形重心更加往前压下,犹如飞蛾扑火般的冲击,使他一口情急的把那双粉嫩乳峰上的乳晕紧紧咬住,舌尖紧接着舔吮那敏感的乳头,吸吮自如。

「啵啮!啵啵啮~~」虎哥慢慢地舔吮着齿间的乳晕,尽情亵弄了半刻,倏地,他终于也加快了速度,并且哼着急促的鼻息,亢奋的说着:「嗯啊……啊!这……这胚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娇娃呀!尤其是这双乳晕,看似晶莹剔透,而且还口感极美,一咬下去的感觉就好像含着鲜甜的蜜枣一样,弹性十足,如此玉体,确是爽死人了啊!」

另一边厢,咫尺之遥的距离,仍然在地面上作出剧烈挣扎的我,在此际,自己居然目睹洪姑娘她正在被其他男人出手侵犯,如今身为她的未婚夫,非但无能力去保护她,而且除了狂乱挣扎以外,任何反抗的举动也办不到。

「唔唔唔唔……唔啊呜……」

满口被布塞住的我依然激烈地发出凄惨的喊叫声,声音虽小,但竟已传到整个秘室四周。

刹那之间,我仍旧猛喊作声,全身使劲地弹动起落。而在这僵持的局面里,隐藏于我脑子里的变态思维终于再度爆发出来,导致我一颗心「砰砰」地蹦跳,心里更是澎湃的猛涌窜动,下体也不知怎地竟然在这两个采花贼的面前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劲,以致我下体在裤子里高耸勃起!

「你娘的臭小子,吵什么吵的!」

蓦然间,垂头丧气待在床边的小良,忽见他一脸狠狠地转向我的方向,脸显心烦暴躁的神色,眼神锋利,登时吆喝一说:「方才若非你这臭小子在老子的面前大声喊叫,老子亦不会输给大哥他,让咱白白错过了一次破身的头彩!你说!该当何罪呀?看来老子不好好教训你的话,一泄心头之恨,老子的名字就给你倒转过来写!」

此言倏落,他变得缄默不语,但整个过程中,只见他双手紧紧抱拳,然后十指合拳,面带仇恨似的,双手的指关节更是「咯咯」作响,一副要杀人的冷面,好不凛人!

「呜唔……唔唔唔……」

我骤闻此言,闻得他即将要上前狂揍我一番,焦急之间,顿时窝囊地摇头作响,就像个贪生怕死之徒,垂地苦苦求饶起来。

「受死吧!」

话犹未了,他顿时猛斥一声,步伐一冲,竟已一支箭似的迫在眉睫,这痴肥的采花贼果真力气无穷,拳头结实,赤臂粗壮,眨眼间便已一拳「啪」地,如暴风般来临时,一拳强劲地揍到我脸上来!

续而,我防不胜防,整个人在毫无反扑的情况下,面庞左侧竟被他揍得血流如注、皮裂肉肿,导致我浑身疼痛剧烈。旋即间,仍是被麻绳死死捆住的我禁不住肉体上的剧痛,竟也垂地滚叫一番,甚至连紧牢塞入我嘴里的那块布料也不知何时掉了出口,面临着身体上的剧痛,满嘴鲜血的我终于忍不住疯狂的「呀呀」哭喊起来了。

「啊……唔呀……」

痛哭之间,我不停在倒抽哭泣,满肚子却是充满着忿忿怒火,但我仍是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垂死挣扎,四肢死捆着的我仿佛想逃开此地,毕竟我自知凭我一身低微的功力,再加我瘦弱的体格根本就无法跟他一比高下,他就像一头大象般身形,轻易一脚便能把我给压倒。

这时候,这小良居然冷冷一笑,然后睁眼见状,急忙沉下了脸,怒喝一声,道:「想逃哪?你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老子定必要好好给你一点颜色看,否则誓不为人!」

顷刻间,我似乎要迈入一个疯癫的情况里头,我顿时张开满口鲜血的嘴巴,屏气忍住丹田里所传过来的剧烈疼痛,随即呐喊一声,喝道:「你……你别再来啊!我……我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然后就杀掉你!」

「那老头子?」

只见他顿了顿举动,怔住了半响,便向我嘿嘿笑道:「嘿嘿!你师父现今也自身难保了,哪能来救你呀?」

我忽闻此言,心里为之一愣,深知师父恐怕也身受险境,生死未卜,想到这不禁替他老人家担忧心颤。

我也沉下了脸,顿时颤声问道:「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师父在哪呀!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呸!」

他剑眉一震,口锋凌厉,冷笑道:「那老头自以为功力高强,方才眼见他吃下了饭菜,单单饭菜里头的精心提炼出来的夺命迷魂散,不用三两下就弄得他不省人事去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死躺在客栈房里,所以你说他会否来救你呢?」

此时此刻,我却是神情惨然,得悉师父他竟然也身受险境,连自己也自身难保了,无何奈何之下,我想了一想,只有向他苦苦哀求,脸上渐渐露出一种凄惨无色的表情,委屈地道:「这位大……大爷,我是乌龟王八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所以才得罪了大爷你,不……不过俗语有云,我佛慈悲,怜悯苍生,如果大爷真的喜欢的话,小人愿意做牛做马,就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条生路吧。」

「哈哈哈!好一句乌龟王八蛋,算你这臭小子识趣!」

一身站在我面前,威风凛凛的小良居然连口问道:「咱姑且放你一条生路,唯一条件就是要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继续睁眼看着你的娘子,好戏即将要上演,你瞧她正在床上呻吟享受着呢,看见娘子正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交合,身为新郎倌又感受如何呀?快说你喜欢当乌龟王八蛋,喜欢看娘子与其他人交合!哈哈哈!你果真不愧是一个乌龟王八蛋呀!」

此刻,我无法抵抗他的淫威,随即带着怯弱颤抖的嗓音,喃喃道:「我……我是……乌……龟王八蛋。」

语犹未了,他登时扬声一喝,杀气腾腾,命令着我说:「还有喜欢啥?还不继续说!」

我顿了一顿,怔了一回,便带着痛哭的嗓音,委屈地道:「我……我喜……喜欢看她跟其他人交合做……做爱……」

赫然间,他勃然大怒,忽见他紧紧合拳,整个人发疯般的向我冲来,喝斥一说:「臭小子!她是何人!不说就打死你!」

电光石火间般的瞬间,拼命呼喊一声之后,我就在地上打滚倒退,一脸窝囊的求饶道:「啊!梆打我了啊!我说……我说……她是我……我的娘子!她是婊子……大爷要的话就尽情享用她吧!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哈哈哈哈!难得你如此大方,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良哈哈大笑,笑着接说:「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当着娘子的面前全身光溜溜,好让你丢尽身为新郎倌的颜面好了!臭小子,你说这样安排是否合理?」

如此般受辱,频频点头的我几乎已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情境,脑袋一片的空白,犹如人格分裂般哑然无语,纵然嘴巴仍然不停流出鲜血,疼痛至极,但这般疼痛根本比不上我内心里头的百般痛楚,一颗心就像活生生被人割下,心如刀割,暗淌心泪。这时我暗想难道我真要变成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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