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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16)(2 / 2)

美妻拷问记 森下 5608 字 2023-05-08

&8232;&8232;「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大吼,应是责骂她没经过允许自己乱动。

&8232;&8232;「唔对不起」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8232;&8232;「但是呜好痒」她两条修长玉腿不断互相摩擦,娇喘中带着强烈颤抖。

&8232;&8232;「唔」最后还是忍不住,玉手又伸进两条大腿间。

&8232;&8232;「庆控!」郑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8232;&8232;「对对不起嗯哼绑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併拢送到郑阿斌面前,要郑阿斌把她绑起来。

&8232;&8232;她请求被绑的模样,完全满足郑阿斌超乎常人的佔有慾,立刻拉开麻绳,兴奋地将那对才刚鬆绑的细腕又牢牢綑住。

&8232;&8232;而被郑阿斌规定不能碰触被责罚部位的曦晨,只能继续藉由大腿互相磨蹭来缓解痛苦。

&8232;&8232;郑阿斌这时却捉着她胳臂,将她拽起来,指着那座古代木马。

&8232;&8232;然后拉了一张梯椅在木马旁边,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8232;&8232;「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颤抖。

&8232;&8232;虽然为了不让她受伤,马背的三角稜线已经特别打磨过,角度不是尖锐,而是有点圆润,但娇嫩的女性下体压在上面,应该还是会吃足苦头!&8232;&8232;「庆霸控!」&8232;&8232;郑阿斌可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怀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8232;&8232;曦晨没反抗,忍着下体灼痒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马,一步步踩着梯椅往上。

&8232;&8232;站上梯椅最顶层后,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马背,微微喘息着,在百道目光注视下,提高修长玉腿小心跨过马背。

&8232;&8232;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

&8232;&8232;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

&8232;&8232;「庆霸控!」&8232;&8232;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8232;&8232;「嗯」&8232;&8232;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

&8232;&8232;「噢」&8232;&8232;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8232;&8232;「庆霸控!」&8232;&8232;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绑住的手腕挂上去。

&8232;&8232;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

&8232;&8232;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点缓冲空间。

&8232;&8232;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

&8232;&8232;「嗯呜」&8232;&8232;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熘的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8232;&8232;「庆控!」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

&8232;&8232;「嗯啊」&8232;&8232;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可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摩擦着马背。

&8232;&8232;「噢!」&8232;&8232;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8232;&8232;「哼嗯」&8232;&8232;人明明还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8232;&8232;「呜」&8232;&8232;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8232;&8232;围观的西国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8232;&8232;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中&8232;&8232;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8232;&8232;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8232;&8232;还是只是一场恶梦?&8232;&8232;我完全分不清了&8232;&8232;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剥夺,他叫军人为我鬆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8232;&8232;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8232;&8232;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綑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京船船头的人型凋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8232;&8232;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8232;&8232;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嘶~嘶~」的马啸声。

&8232;&8232;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8232;&8232;「不哼别这样」&8232;&8232;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8232;&8232;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8232;&8232;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8232;&8232;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妳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8232;&8232;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到我旁边。

&8232;&8232;「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8232;&8232;我瞪着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洩!&8232;&8232;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8232;&8232;「嘶~嘶~」&8232;&8232;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8232;&8232;「知道了吧!」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8232;&8232;饱受屈辱的我,再度摇头。

&8232;&8232;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籐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8232;&8232;「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複习一次?」&8232;&8232;「嘶~嘶~」&8232;&8232;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彿被撕裂,连想用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8232;&8232;「那现在,我们要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1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你,知道吗?」&8232;&8232;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辱点头。

&8232;&8232;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行。

&8232;&8232;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8232;&8232;「嘶~嘶~」&8232;&8232;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8232;&8232;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8232;&8232;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8232;&8232;「唔嗯啊」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8232;&8232;木马在第一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嵴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8232;&8232;彷彿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蜒的白痕。

&8232;&8232;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马叫声。

&8232;&8232;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开椅子。

&8232;&8232;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8232;&8232;「庆霸控!」&8232;&8232;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面前。

&8232;&8232;「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8232;&8232;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郑阿斌就是噼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

识大体!&8232;&8232;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地退后,不敢造次。

&8232;&8232;「嘶~嘶~」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婚礼增添乐趣。

&8232;&8232;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8232;&8232;「嗯噢」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8232;&8232;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8232;&8232;「噢」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8232;&8232;他几度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搧了十几下耳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8232;&8232;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8232;&8232;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妹新娘。

&8232;&8232;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熘熘的油滑胴体,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8232;&8232;这样慾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法无天的插进去。

&8232;&8232;「噢」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间扭动。

&8232;&8232;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佔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8232;&8232;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8232;&8232;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8232;&8232;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板吃一记籐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8232;&8232;那两个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8232;&8232;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8232;&8232;「庆霸控!」「庆霸控!」&8232;&8232;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8232;&8232;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8232;&8232;「唔不嗯嗯」&8232;&8232;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颤抖。

&8232;&8232;「嗯唔」&8232;&8232;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佔据她的小嘴强吻,四隻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8232;&8232;「呜」&8232;&8232;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8&8232;&8232;最后要离开那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裡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水,用绳子繫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8232;&8232;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8232;&8232;「嗯嗯啊」&8232;&8232;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8232;&8232;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隻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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