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法在罗成的责难目光下保持泰然自若,刘启明与刘楚楚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便要告辞离去。楚楚想要换回衣服,但寒烟立刻说她穿上这条裙子很漂亮,大方的表示愿意赠送。寒烟的衣物均价值不菲,楚楚不愿接受,但刘启明急于离开,帮忙劝了两句,楚楚推辞不过,穿着寒烟的裙子与刘启明离去。
罗成没有多作挽留,送他们进入电梯,缓缓合上的闸门中,两个男人深深对视。待到门完全关上,楼层的指示灯逐次向下点亮,罗成的心也如同不断下行的电梯缓缓坠落……这个兄弟,怕是做不成了吧!
「哼!」看到罗成送完客人回到屋里,寒烟立刻娇哼一声,把头偏过高高抬起,虽然是想表达生气,但谁都看出只是小女孩的惺惺作态。
「我的小公主,是谁惹到你啦?」罗成也不说破,笑着陪她演戏。
「还不是你!」嘟着小嘴的寒烟可爱得让罗成心都化了,如果不是看出娇妻想玩下去,他早就直接将小仙子直接扑倒了。
「惹女王大人动怒,小人真是罪该万死!但不知小人所犯何罪,还请女王大人明示。」装模作样的单膝跪地,浮夸的演技让寒烟不禁笑出声,但她很快又板起脸。
「你说,楚楚是不是比我漂亮?」小仙子嘟嘴责问。
「女王大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若有人觉得这世上有任何女人的美貌能跟您一争长短,那此人必定是祖传的瞎子!」罗成的特长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此刻他说的倒是肺腑之言,楚楚虽然漂亮,但和寒烟比起来,说庸脂俗粉太夸张,但基本是个人都能看出差距来。
「那你说,为什么你刚才看楚楚看得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断被逗乐,装生气早已失去意义,但寒烟还是不放弃咄咄逼人的追问。
「女王大人明鉴,刚刚小的盯着那名为刘楚楚的女子发呆,实在是心有感悟啊!」
「什么感悟?」
「小人当时想的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为何我家寒烟公主穿起来就是翻云覆雨、颠倒众生,而其他女子穿起来就是晾衣竹竿、姿色平平呢?」
「讨厌!还有,再跟你说一次,两条裙子是不一样的啦!」坚持着自己专业级的眼光,女神完全没发现自己在意的点已经被带歪了。
「什么?小人竟如此眼愚?让我再细细观察一番!」
「啊……讨厌!」细细观察的方式就是罗成直接扑上,拦腰抱起不住挣扎的小公主,哈哈大笑着往卧室走去。
「讨厌啦,人家还没脱鞋。」被横放在床上,刚刚还假装刁蛮的寒烟脸上只剩下娇羞,双手时而遮脸,时而抱胸,完全不知该放在哪里。
「我喜欢看小宝贝穿高跟鞋的样子,尤其是白色的高跟鞋,让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
「啊,不许说!!!」寒烟情急地爬起来想去遮罗成的嘴,却被男人抓住小手,将纤细的手指逐根吮吸。虽然没有说下去,但火热的目光照射在寒烟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羞人的往事。
萧寒烟与罗成的婚礼保留着许多传统元素,而那段往事就发生在迎亲的过程中。按照旧俗,新娘装扮完毕后会留在闺房,等着新郎突破重重包围前来迎娶。由于寒烟的父亲不喜欢一群男人别有用心地与亲娘闺蜜闹成一团的粗俗场面,当日负责守卫的都是萧家亲属中的幼童。打发这些孩子无需费事,只要乖乖交出红包就好,罗成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新娘,根本无意与小鬼们缠闹,一路将红包随意发出,很快就进到闺房之内。
虽然之前拍摄婚纱照时不是没见过妻子身着白纱的动人模样,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看见,心情自然大大不同。萧寒烟身穿洁白婚纱侧坐在床上,冗重的下摆被她收作一团抱在怀中,两条修长的小腿包裹着洁白的丝袜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婚纱在肩部往下成一字型收口,小露着香肩和深邃的乳沟,如云秀发高高盘起,钻石耳坠在完美如九天女神般的俏颜两边熠熠生辉。
被太过美丽的画面震惊得无法动弹,直到最后一个小鬼在旁边拽他的衣角,罗成才惊醒过来。
「不给红包,我就不告诉你鞋子在哪!」小鬼弱弱地强调。这是迎娶到新娘的最后一个步骤——找到被藏起的高跟鞋。
「去门外面等着,我要帮姐姐穿鞋。」罗成哪有心思纠结,随意掏出一摞红包将小鬼打发,立刻将房门反锁。
「烟烟,我受不了了,快帮我解决一下!」一面说着,罗城一面解开腰带,将西装裤褪至膝间。
「讨厌!你要死啊!」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阳具,但此时此刻,在成婚的盛大日子,在香气扑鼻的女儿家闺房,这个坏蛋竟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下流举动,萧寒烟立刻一脸羞红。
「哎呀,好烟烟,你不想让我支着帐篷参加婚礼吧?」耍无赖向来是罗成的特长。
「那也不能在这里就……」寒烟还是不肯就范。
「不用做,用你的嘴巴……」
「你想得美啊!再说我涂了口红呢!」寒烟有洁癖,从不肯替罗成口交,更何况此时此刻。
「那……那就用这里。」乘人之危想一举攻占娇妻小嘴的图谋落空,罗成将目光落在妻子交叠着的纤纤玉足上。
「呀!」还没等寒烟拒绝,罗成就抓起柔若无骨的小脚丫,夹着已经快要爆炸的肉棒套弄了起来。突遭袭击,寒烟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脚心传来滚烫的感觉,吃惊的她连合住大张的双腿都忘记,裙下春光毫无保留地被罗成尽收眼底,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尽头,蕾丝内裤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而纤薄的裤袜与内裤无法遮掩花瓣的轮廓,两瓣隆起的耻丘中间那一条令人神往的秘缝正在不知所措地张合着……
娇妻的小脚丫柔软而温热,脚心的嫩肉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摩擦,不时触到敏感的龟头棱上,不敢玩太久,急于发泄的罗成挺动着腰部,鸡巴像插穴一样在两只洁白的玉足中飞快进出。寒烟羞到不能自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头观看着从未进行过的足交画面,修长的食指轻按着鲜红欲滴的下唇,彷佛幼童看到街边玩具一样流露着向往又胆怯的神情。
在妻子闺房中大行背德之乐,门外就是娇妻娘家的家眷,肉棒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女神眼中流露无邪的目光,强烈的刺激下,罗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的精液在寒烟的惊呼中击打在娇嫩的脚心上,将原本纯洁雪白的丝袜搞得黏稠一片。
「完蛋了!你讨厌!弄成这样还怎么穿啊?」寒烟焦急得快哭出来,小嘴高高嘟起。而罗成则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团卫生纸,细心的为妻子擦拭。当然,坏心的他并未将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将不小心溅到脚背和脚侧的白浊抹净,然后温柔地为娇妻套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黏……」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黏稠,寒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罗成便打开门。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它法的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于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他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到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要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于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都严加保密。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噘着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的口头禅。丈夫又急色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字出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点好处嘛……」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知道外表冷艳的小妻子其实母性泛滥,每次模仿小孩语气的哀求她总是不会拒绝,罗成故技重施。
「拿你没办法……」寒烟踢掉一只高跟鞋,将软乎乎、热烘烘、香喷喷的玉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将脚掌覆在脸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气,罗成满意地将黑色丝袜包裹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莲含进嘴里,吮吸着晶莹的脚趾。
「讨厌。」努力抵抗着小脚丫上麻痒的快感,寒烟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地说:「我爸对现在的你不太满意哦!」
「你爸对我有满意过吗?」不在乎地丢出一句回覆,罗成继续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秀美莲足上。
「老公,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啦……」被使坏的手指轻挠脚心,寒烟浑身都抖了起来,娇喘着抗议。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说,啊……他……他已经……安排好……好舒服……」语不成声的寒烟终于无法忍受在脚跟上轻咬重舔的快感,娇吟起来。
「原来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觉得我的自尊心好受伤怎么办?」
「那……那人家只好……父债女还……任……任你为所欲为了……」
对面那个像小狗一样在黑丝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点自尊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不过男女之间,谁会在乎情话的真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