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你个大骗子!”宋司瑞猛地抬起头来,眼球里全是赤红的血丝,“你打算出国的对不对?你已经做好计划打算离开我,你到现在还在骗我!”
“不……你听我解释。我是准备出国读书,但那只是因为我要……”
“闭嘴!”
宋司瑞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瓶药水,拧开盖子强行打开何文修的嘴巴朝着他灌进去,何文修被控制住头颅无法动弹只能吞进烈性的春药。
在理智被吞没前,何文修看着宋司瑞的眼睛,绝望地说:“宋司瑞,我恨你!”
身体渐渐被欲望笼罩,方才的药剂与现在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小腹如同火烧一般炽热,双腿间的痒意带来的空虚只希望有东西填满他的身体。
宋司瑞手指捏住他的乳尖拧着向外拉扯,轻微的痛感后便是刺痛的快感,何文修敏感的花穴再次痉挛高潮,他的浴袍彻底不能再穿,却没有从身上脱下去,宋司瑞恶劣地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炽热的龟头像烈火般抵住他的穴口,粗大的龟头在湿润的阴唇前缓缓摩擦,像是侩子手给刀刃喷上一层烈酒。
他咬住何文修脖子的同时鸡巴一下插进了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腹传到身体各处,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但是宋司瑞的鸡巴实在是太过傲人,他的花穴肯定撕裂了,被撑开的窄小内壁紧紧裹住粗长的鸡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全部青筋的纹理,宋司瑞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一整根全部插入他的身体,龟头一下顶到他的子宫口,何文修哆嗦着身子再次高潮。
“好爽……好舒服……嗯啊……”宋司瑞的鸡巴缓缓抽离他的花穴,鲜血没了阻碍顺着穴口流到床单上,握住何文修的细腰沉下身子将鸡巴再次插入,而后便是连呼吸都赶不上的快速撞击,宋司瑞的屁股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何文修的身子被撞得越来越往上快要离开鸡巴,便会被宋司瑞一把拉回来让鸡巴进的更深。
无师自通的呻吟声何文修从嘴里溢出,他像是妖精般用缠住宋司瑞的公狗腰,高中生的活力不容小觑,初尝情欲的两人精力旺盛,尤其是在篮球场上叱诧风云的宋司瑞,腰肢的力量大得吓人,鸡巴全跟插入他的内壁后又飞快抽出,间隔不到一秒宫口再次被顶到,柔软紧湿的内壁蠕动着吸附柱他的鸡巴,用火热的温度讨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主人。
“唔嗯……好快……”何文修眼神迷离,春目含情,一双湿润的眼睛眼角都带着媚意,两颗微翘的奶子随着撞击的频率在空中摇晃着摆动,乳尖挺着弧度,一下一下在宋司瑞的胸膛上摩擦。
尽管何文修是被药物控制了身体,但宋司瑞依旧被他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急切地与他吻在一起,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跟打桩机一般快速而有力地插入他的身体,淫液被打成白沫堆积在两人双腿之间,粘在耻毛之上,双腿被分开到最大,轻微的拉扯感让快感到了极致,都是第一次的两人很快泄了身子,高潮的淫水从体内喷出,淋在龟头之上,滚烫的淫液让宋司瑞爽得没有守住精关,抵着他的宫口将今晚第一发精液完完全全无套射进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上已全是汗水,24°的空调温度像是摆设,床单上凌乱不堪鲜血、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空气中全是高潮后的腥膻味。
宋司瑞的鸡巴缓缓抽离他的花穴,鸡巴却没有完全软掉,被高潮后仍处在不应期的内壁姣得再次硬起来,在何文修还在蠕动收缩的内壁里缓缓摩擦,带出更多被射进深处的精液,将何文修的双腿间弄得一塌糊涂,鸡巴只抽出了三分之一便再次重重地撞进来,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在何文修圆润的屁股上,何文修的呼吸梗在喉咙,一阵疼痛夹杂着酥麻从腹部漫延,他的脑袋还处在短暂的空白,模模糊糊听见宋司瑞说:“喜欢吗?从网上学来的,他们说这个频率最容易把子宫口撞开。”
子宫……口?他想做什么!啊……不管了,怎舒服怎么来就好了……被内射也好被怎么样也好,只要让他舒服……
“嗯啊……”何文修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像是半夜里发情的母猫,方才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他的一条腿被抓住架在宋司瑞的臂弯里,大开的双腿正对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如果对面有人正好能看见一根粗长的鸡巴在雪白的腿间不断进出,将连接之处的精液不断带出又重新塞入,更深更猛烈的撞击让龟头快速而重地撞在他的子宫口,疼痛伴随着快感,下身的淫水被鸡巴打成白沫,卵蛋将雪白的屁股撞得通红,何文修红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不行……太快了……轻一点……嗯啊……啊……司瑞……宋司瑞……不行了……我不行了……好重……不要!不要……”
快感太过强烈,是平日里的玩具和自慰带不来的,何文修瞬间迷失在性爱之中,被缠住的手腕不知何时被解开,手臂自然地环住宋司瑞的胳膊,嘴唇被含住,嘴巴里被舔了个遍,宋司瑞的舌头甚至与下身鸡巴抽插的频率同步在他嘴里进出,就像是他的嘴真的被操了一样。
药物带来的快感在一瞬间被
点燃,何文修已经顾不上宋司瑞到底与他是什么关系,就算被撬开子宫也没有关系了,紧窄的内壁在鸡巴的进出中逐渐变得湿滑,白沫堆积在两人的胯间,平坦的小幅被顶出一个鼓包又再次消下,他的双腿缠住宋司瑞的腰,主动将乳肉送进他的嘴里。
“舔一舔……司瑞……舔一下……”
他无意识地撒着娇让宋司瑞品尝他熟透了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榨干男人精液的妖精,打一下他的屁股就会换个姿势让男人操得更深,喜欢被粗长而火热的鸡巴撬开子宫将滚烫的精液射到深处,即使怀了不知名男人的孩子,也会大着肚子让下一位恩客操烂他的花穴。
“嗯啊……老公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老公再快点……好深……好喜欢……”
陌生的女人叫床声在耳边不甚清晰的响起,两人默契地暂停了呼吸,片刻后宋司瑞再次狠狠地插进来,鸡巴猛地撞在子宫口上,何文修反手握住床单,眼前炸开了烟花,眼睛短暂地失神,性器和花穴同时高潮,白灼射在二人小腹,有的喷在了他的脸上,被宋司瑞用手指挑着塞进他的嘴里,“小修看你叫的多骚啊,母猫们都开始发情了。”
“嗯啊……老公……操得我好舒服……”何文修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宋司瑞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加疯狂,下身又快又凶狠地撞进他的内壁,一阵天旋地转,他骑在宋司瑞的跨上,鸡巴更深地插入深处,一阵尖叫后他瘫软在宋司瑞身上,却被牢牢控制住下身,宋司瑞捏着他的臀瓣让他的下身在他身上起伏,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只要乖乖地用紧湿的内壁讨好宋司瑞的性器iiu能换来他梦寐以求的精液。
再次被内射时何文修的理智也渐渐回笼,春药被大量的汗水从体内带走,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宋司瑞提着腰双膝跪在床上,像接受精液的母猫的一样被宋司瑞后入,雪白的翘臀上全是宋司瑞撞出的红印,精液直接从腿跟滴在床上。
耳边是女人的叫床声,尖细的嗓音像是刀子在何文修的心上划过,他似乎也在其中隐约听到自己的呻吟,他回想起方才在理智全失的情况下叫了宋司瑞老公,像个不要脸的婊子缠着他吃他的奶子把精液射进来。
何文修羞耻感一点一点从脚趾涌上心头,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用嘴巴咬住一角,闷哼声瞬间变得犹如蚊吟。
宋司瑞明白他的春药散了有点不满地咂舌,但是看到月光下,何文修白嫩的脸颊变得潮红,因为缺氧湿润的眼睛水光粼粼,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埋在何文修体内的鸡巴变得更粗,双手握着他的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下身像打桩机一样狠狠贯穿他的花穴,被大开大合地操干让越来越多的淫水从下身流出,床单已经完全湿透,隔壁房间女人的叫床声越发高亢。
“啊……老公好厉害……好深……啊……嗯啊……好舒服……我要去了……啊……”
随着女人最后一声尖叫,隔壁终于安静下来,宋司瑞不怀好意地笑,将何文修从床上扯下来按在房间的柜子上,何文修的头正对着墙,还没意识到宋司瑞想做什么花穴再次被插入,他的身体比宋司瑞要瘦小许多,脚尖只有踮起来才能与他的腰持平,于是细软的腰肢被宋司瑞有力的大手牢牢控制住,淫水因为姿势的缘故随着鸡巴从体内抽出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踝。
“不行……太快了……放开我……嗯啊……啊……不要……”何文修憋不住求饶声,眼泪汪汪地转头哀求宋司瑞放过自己,却被看到这副被操坏的样子换来更深的撞击,隔壁房间被他的浪叫声勾得再震旗鼓,女人的叫声不甘示弱地再次响起来,比方才叫的更骚更媚。
“怎么样?小修的声音是不是比隔壁的更好听?”
“你!混蛋!嗯啊……轻点!太重了……”何文修羞愤地咬紧牙关,但快感是憋不住的,呻吟声不断从牙缝中溢出,湿润的双眼朦胧地看向墙壁,隔壁女人似乎近在咫尺,两人的距离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她感受到快慰的叫床声随着被插入的加快而越来越响。
像是在看一场身临其境的av,性交时发出的水渍和肉体的互相碰撞在两个房间同时响起,两个男人大概在幼稚得暗暗较劲,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是三浅一深的速度,现在每一下的撞击都狠狠地将宫口抵住,如同一根被插到最深处又开了最高频率震动的按摩棒,快速而有力的撞击让何文修渐渐软了腰,层层的快慰从不断被龟头亲吻的宫口深处传来,颤抖的乳尖在空中摇晃,酸软的手臂勉强支撑被撞得前后晃动的上身,嫩白的腰肢被掐得一片青紫。
“嗯啊……太快了!轻点……司瑞慢点……慢点!啊……不要!”何文修带着哭腔抽泣,再也支撑不住的双臂软了下来,上身塌下去,被宋司瑞掐着腰压到他的鸡巴上,下半身被用力向上顶撞,次次龟头都要把宫口撞开。
好舒服……好深……
宋司瑞一边快速地摆动下身一边手指坏心眼地戳弄何文修的菊穴,趁他不注意勾了淫水做润滑一下将一根手指插入其中,将何文修塌软的身体再次摆正,想要再次听见何文修
叫床的呻吟:“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行……嗯啊……轻点……不要……放开我……”
因为后背位被操弄的姿势,乳房在胸前迅速地晃动,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禁锢的腰肢被放开,宋司瑞空出手裹住他的乳房,带有薄茧的掌心在柔嫩的乳尖上滑过,强烈的快感让何文修的身体软倒,菊穴被轻易地插入三根手指,他紧窄的花穴被鸡巴撑到原来的两三倍大,被一边干花穴的同时又被玩弄菊穴,偏偏宋司瑞找到了他菊穴里的敏感点,腰肢瞬间软下来,撑在柜子上的手臂塌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如同在期待被内射的母猫。
“怎么样?舒服吗?”宋司瑞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多的白沫顺着腿跟流出,就算性知识再贫乏何文修也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行……不要再动了,司瑞不要再……”
宋司瑞牢牢按住他,鸡巴有深有快地向柔软紧湿的花穴冲刺:“小修,你好紧……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好想射……”
“不行……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不要……”
饱满的软蛋“啪啪啪”地撞在他的臀尖,强行抬高的臀部下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在继续支撑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虚软的下身向侵犯他的人打开了紧闭的入口,宋司瑞掐紧他的腰,猛地抬高他的腰肢,龟头狠命向他的子宫撞去,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成功将宫口打开了一道缝隙,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子宫。
“不要……拔出去……司瑞……”何文修的小腹被竹马的精液灌满,浓稠的白灼射进最深处,却粗长的鸡巴牢牢堵住,宋司瑞亲吻他的后颈,四根手指插在他的菊穴飞速进出,湿润的肠液被勾出来顺着菊穴与精液汇在一处滴向地面。
何文修在被内射时又高潮了,身体抽搐着瘫软到只能任由其摆布,他被翻了个身,双腿被架在宋司瑞的臂弯,整个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宋司瑞的鸡巴,方才射过精的鸡巴再次硬挺,将被操肿的穴口堵得密不透风,他被宋司瑞按在怀里一步一步地向床走去。
偏偏其间宋司瑞还不老实,用鸡巴不停地撞入他的身体,在这样的姿势下,本就被打开了一条缝的子宫被轻易撬开一道口子,内射的精液一点点随着鸡巴撞击的的动作被顶进子宫,活力的精液在子宫里飞快游动,迫不及待地想与卵子结合。
何文修被丢在了床上,鸡巴从体内滑了出去,精液失去了堵塞成团得从体内滑出,少许的失禁感让他夹紧了双腿,紧缩的内壁将更多的精液从体内挤出,滴落在沙发和地上,宋司瑞毫不费力地将他的双腿打开至最大,双目赤红地盯着他淫乱的双腿,握着他方才射精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会儿,手指再次插入菊穴:“小修你这里好软好紧。”
何文修翻身挣扎时正好看见宋司瑞粗得惊人的鸡巴,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当时是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不行……不能进来……”花穴被插入可以用竹马将他当成女人来欺骗自己,但要是菊穴被……何况司瑞的那么大,他一定会坏掉的,不能……绝对不能……
何文修随手抓住了一个东西往宋司瑞身上丢去,一个烟灰缸被丢在宋司瑞的胸膛上摔落在地,“咣当”一声闷响让何文修回过神来,要是……要是这个落在了司瑞的头上……
宋司瑞果然露出难过的表情,像是被主人莫名其妙抛弃的小狗:“小修,你想让我死吗?”